不再是妹妹送别哥哥,而是带上了送别情郎的絮絮情丝,于是离别苦涩里就又带了点眼泪的咸腥。

        当虞晚桐于人海中悄悄回头,发现虞峥嵘身影依然站在原地,于川流不息的人影重重间,笔挺得像是一棵守望的白杨时,她终于彻彻底底地读懂了古诗里的哀思,和古词里的愁肠。

        这世间百种相思,尽系于一人青丝。

        若此去前路不再与你相携,那便是春日繁花无香,秋日叶枯残yAn。

        虞晚桐有些庆幸从厦门回北京的航班要足足飞两三个小时,当她在飞机上敷过面膜,又和乘务员要了个煮J蛋消了消眼皮上的肿,当飞机落地时,她除了眼尾还有些泛红,脸上已经再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按照虞峥嵘的嘱咐,她提前联系过虞恪平。

        虞恪平只略略问了句她怎么这么晚从机场回来,得知她是去送哥哥后就没说什么,挂断电话前提了一嘴会让人去接她。

        落地机场的时候,虞晚桐接到一个电话,是虞恪平的警卫员张琰打来的,问她是否需要他去接她。

        虞晚桐婉拒了,只问了他停车的位置,就自行去了机场停车库。

        她顺着车位编号找过去,远远的就看到虞恪平那辆出行专用的BJ-80,和越野车旁张琰站得笔直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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