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是一间极致奢华的顶层公寓。
巨大的落地窗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窗外是第九区光怪陆离的霓虹夜景与滂沱大雨。室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氛围灯散发着暖hsE的光晕。
但让沈璃瞳孔收缩的，不是这里的奢华，而是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灰sE的羊毛地毯，黑胡桃木的书架，还有空气中那种乾燥的纸张气味……这里的布局，竟然与她在顾淮记忆g0ng殿里看到的那间公寓，一模一样。
甚至连玄关处那个摆放钥匙的托盘位置，都分毫不差。
「滴——欢迎回家，nV主人。」
智能管家的机械音突然响起，吓了沈璃一跳。
「nV主人？」沈璃挣扎着想要下来，「顾淮，你这是什麽恶趣味的设定？」
顾淮没有放她下来，而是抱着她径直走向客厅，语气平静得理所当然：
「这不是设定。这是三年前你自己录入的权限。我只是……一直没有删除。」
沈璃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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