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影画面静止,投影机散发微弱的热光,彷佛也被这段记忆烧灼。

        沈怀渊的脸sE苍白得近乎透明。

        「我……我以为我只是观察者……只是助理,我不知道……那是实验。」她喃喃说。

        夏时书的眼神复杂,有愤怒,有疑问,更多的是不愿相信。

        「你说你不知道,可你却在现场。你记得他痛苦地喊叫吗?你记得他眼神里最後一点光是怎麽熄灭的吗?」

        她抬头看她,眼中闪过某种极深的痛苦。

        「那是我这辈子最懦弱的时候。林弦信任我,我却什麽都没做……」

        她低下头,像是对谁低语:「我还以为她忘了我……」

        「但她没有。」夏时书打断她,眼神坚定如刀。

        「她把你记进了最後的录音里。他甚至Si前,还相信你会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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