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我是唯一能看到另一个自我的个案……」
「老师不再笑了,她只是记录,不再问我疼不疼。」
「我越来越常醒不过来,梦里有一扇门,它不让我离开……」
「但我知道,我不是疯了。是她们想证明我疯了。」
接着是一段静默,然後是一声低语:
「如果我真的Si了,请帮我记得,我叫——林弦。」
夏时书听完时,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
她无法想像那样孤单的痛苦。
沈怀渊看着她,轻声问:「你还好吗?」
她摇头,转身猛地抱住她,像是紧握唯一的浮木。
「我恨她们……怎麽可以这样对她?他只是想活着,只是想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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