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什麽都知道。
但我就是办不到。
我能办到吗?依照EMMA的说法,这是唯一的变数。
可我知道,这个唯一的变数。
不是那颗晶片,不是那些已知的预测模型──是我。
我的心跳声,此刻像是一种旧式节拍器,咚、咚、咚地响着,在这个没有空
气也没有时间的空间里,反而显得分外清晰。
我听得出来它不属於这里。
我的躯T、我的神经传导、我指尖的温度……
它们不属於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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