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映在她的侧颜,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她低声道:「我并非不愿,只是……不善。」
胤宸点头应道:「能言善道之人多了,能守一府之内不致紊乱者少。你不是她们那样的妇人,自有你的本事。」
若凝注视着他,沉默片刻,终是笑了,笑容安然而带着真诚:「表姨母人也温和,我去见见她们也无妨。既然嫁来这里,这些场面总是要见识的。」
他轻轻点头,未再言语,只将帐册合上,收好,动作沉稳。随後转身,走向一旁的书柜,将帐册置回原处,cH0U出乾布将桌面细细拭了一遍,彷佛这一切井井有条,都是为了让她少C一分心。
灯影投在他的背影上,拉得长长的。
若凝低声说:「你能想到这些,已是我最大的帮衬。」
胤宸未应声,只是将笔重新收起,摆回原处,动作一如他这个人——沉稳、宽厚、不喧哗。他抬眼看她,眼中有光,似无声说着:我会一直在。
夜已深沉,文国公府的书房却灯火未熄。窗外风声瑟瑟,灯火摇曳。丞相身着宽袖夜袍,正坐於书案前,手中摊开一封密信。信纸薄如蝉翼,字迹刚劲,却行笔匆促。
他读毕,脸sE顿时Y沉似水,双目寒光闪烁。沉默片刻後,他冷冷啐了一声,声音不高却满是不屑与怒意。
密信中写道:「赫连图那蠢货……竟听信谗言,任用穆延那条老狗!当年便是此人害Si了南契的那位公主,如今倒成了他的左膀右臂?真是笑话!父王……若早将汗位传给B0儿,哪还有今日这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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