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安德觉得自己的要求已经很低,可连这点要求雷蒙德都不愿意满足他,他刚退出病房,病房门就在他面前关上了,把病房里的小虫母完全遮挡起来。

        可看不见了,他依旧能闻到还在生产中的小虫母散发出的甘美味道。

        他徒劳的吞咽,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种种下流到他之前连想,都会觉得是玷W自己的念头。

        可他现在不只是单纯的想,还想要一一付诸实践。

        他现在很不正常。泽安德又一次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或许他应该离小虫母远一点。

        受伤会削弱他的意志力,他应该找个远离小虫母的地方养好身T,再重新思考该用什么方式杀Si她。

        还有雷蒙德。虫族也不一定需要雷蒙德,雷蒙德Si后,还会有其他优秀的高等雄虫接替他的位置。

        泽安德在心里告诉自己要忍耐,更要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再受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控制。

        但他却像是被钉Si在这里,一动都没法动。

        病房门的隔音似乎也不太好,他隐约听到小虫母在发出柔软的呜咽声,在问雷蒙德“还没好吗?”、“还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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