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辞最近越来越不可控,能够压制他的只有姐姐。
简单喊他一声“阿辞”就能让他恢复理智,更别说,她还会轻轻握住他的手,让他安静一些。
夏星辞就这么看着姐姐的手覆在自己的手背上,心底的那些负面情绪也跟着散了大半。
过去的那些事有什么重要的呢?现在跟姐姐在一起的人是他。
每天晚上跟姐姐入睡的人是他,每天清晨把姐姐抱在怀里苏醒的人也是他。
没有季寒,也没有其他男人。
她对自己毫无保留,她是承认他的。
只是这样夏星辞就心满意足,就算不能昭告全世界,他也是满足的。
人那么大一只,这会儿瘪着嘴,好似一只可怜巴拉的小仓鼠。
夏安然是知道怎么安抚弟弟的,手没挪开,就这个姿势和面前的季寒说话。
“有什么事非要见面说?”
“安然,有些事如果不能见面说,只怕你感受不到我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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