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一想也是，毕竟能与苗寨交易之人怎会不习惯这种场景呢哈哈哈——”
苗寨长老自从来到这地下就如同回了老家一样精神矍铄，开始兴致勃勃地给我介绍一个又一个惨无人道的实验，大多和传闻相符。
大管事在看到泡在药缸中挨挨挤挤的绿色皮肤浮肿药人以及紫色的死目之时就有些扛不住了，一向面子比命还重要的他扶着我的肩膀在角落吐了许久。
“不不不不，王爷，我们不能跟他们交易，这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这。”抹干净嘴角，他扶了扶自己的金色单边眼镜，完全不见平时斯文规整的模样。
我抱着胸，嫌弃地看他一眼，“当初要不是你说一举两得，本王也不会答应。”
大管事瞪着眼睛看我，上上下下扫视了个遍，又摆出了我熟悉的说教些莫名其妙话语的姿态：“王爷，这怎么能是我的决定呢，王爷您就是太善，您知不知道您以后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对手，我之前也跟您说过阵营九宫格的理论，您现在就是一个绝对中立的立场，这怎么行呢，您应该是毁灭者，，您应该是真正的恶魔，不然以后怎么跟主……我是说万一以后有一个比您更加有天赋更加强大的存在降世，您真的有那个能力杀死他么！”
“……行了行了，本王已经听腻了，不懂你那套理论，就算，就算以后真有这么一个人出世我又为什么要去杀他？”我揉太阳穴，“我为什么不能选择与他合作？”
“王爷您知道这世上最难搞的人是什么人？就是绝对正义的人，他们的正义不容得一点瑕疵，不容一丝自身利益的所谓正义来讨伐您，您怎么办？”
我思考片刻，摇了摇头，“如果世上真有这种人，那他肯定是孤独的，世上哪有完美之人，总有人得利总有人失利，那他难道要毁灭全世界来坚持自己的正义么？”
“我的意思是，如果那个人只针对您，您怎么办？”大管事摊平手掌做了几个大砍刀的动作，一本正经地压低声音，“您要在那人成长起来之前就杀了他。”
“……”这大管事很有经商头脑，做事也妥帖谨慎，就是有时候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明明就我观察他本性是个善良的人，但总会捏造出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和一个十恶不赦的我来让我很是纳闷，“够了，苗族长老已经走远了，这些话下次再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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