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陈伯开口:“那……假病历还放吗?”

        这话问出来,空气又沉了三分。

        江小鱼走回桌边,手指按在那份伪造的T检报告上。纸张边缘已经摩挲得发毛,里头“短期记忆断层”、“创伤後应激障碍”的字样刺眼得很。

        李如心先说话:“放出去,确实能转移注意力。媒T会像闻到血的鲨鱼,天外天和那六个人背後的势力可能会暂时观望。但——”她看向江小鱼,“江总会很被动。商界最忌讳掌舵人有‘不稳定’的传闻,GU价、合作、融资……都会受影响。”

        小周接道:“而且如果‘观星者’和那六个人有关联,病历一放,等於告诉他们:我们怕了,我们想用这种拙劣的方式掩盖什麽。他们反而会更确定江总身上有秘密。”

        陈伯却摇头:“可不放,他们现在就已经在试探了。第二次袭击用上了军火,下次呢?我们不能总让江总自己去扛。”

        三人都看向江小鱼。

        晨光从高窗斜sHEj1N来,在他脸上切出明暗交界。他低头看着那份假病历,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缘,很久没说话。

        x前的古玉一阵一阵发烫,像心跳,也像某种催促。

        他想起小时候,花无缺在移花g0ng被师傅罚跪,膝盖肿得老高也不肯服软。他偷偷翻墙进去送药膏,那小子却板着脸说:“兄长,我不疼。”

        ——总是这样。疼不说,怕不说,难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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