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二十分,月光被云层吞尽。

        物流园区C7仓库二楼,那个踱步的人形热源突然停了。花无缺盯着萤幕,指尖悬在键盘上顿了一瞬,敲下一串指令。保全系统的静默警报启了,大楼所有对外通道的电子锁开始重新加密,备用发电机进入待命。

        他没通知任何人。

        这是他的战斗。或者说——这是他与那个看不见的“兄长”之间,一场扭曲的试探。如果小鱼儿真在暗处看着,那现在,就是他该露面的时候。

        窗外,城市沉在一片Si寂里。太静了。连远处高架桥的车声都像被什麽x1走了。

        花无缺起身,走到办公室另一头的陈列柜前。柜里几件古董兵器——是“江无缺”原本的收藏:一把清中期腰刀,一对民国护手钩,一柄未开锋的现代工艺汉剑。他目光落在剑上。

        手伸向玻璃柜门的刹那,身Tb念头先动。

        不是开柜。是侧身、旋腕、五指成爪向斜後方疾探——动作流得像练过千百回。空气被撕开的细响里,他指尖擦过一片冰凉的布料边缘。

        空的。

        花无缺缓缓转身。办公室中央站着一个人。黑衣,黑口罩,连眼珠都是极深的褐,在昏光里几乎融进眼白。这人什麽时候进来的?怎麽进的?保全系统没响,监视画面一片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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