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讨厌在易感期被撩拨,那感觉烦躁得让他恨不得一枪打Si对方。他一向是打了抑制剂就躲进自己的私人空间,谁都别想靠近。

        此刻脑子和身T都像糨糊一样,无论是掏枪还是反击都办不到,只剩那张嘴还记得要拒绝,可纪浩明选择X失聪,根本没打算停手。

        「没1,一根手指都没伸进去……都说了我没1,哭什麽?」

        「……谁哭了……?」

        「那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又不是做什麽坏事——」他恶劣地笑着,手沿着Sh润的前端抚弄,一紧,再往下套弄。

        费南多闷哼一声。

        「不过是m0你……让你叫,让你舒服、让你爽。」语尾含在舌间,他低头吞进那根Sh热,含糊的笑声震进费南多T内。

        尖牙已缩回,虎牙偶尔碰上敏感的部位,一下痛,一下麻,让他的脸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咬牙,整张脸扭曲得快要崩溃。

        偏偏还得忍受两人的信息素在空气中恣意纠缠,黏腻又排斥,压得他快窒息,脑袋几乎缺氧,他快喘不过气,也快撑不住了。

        空旷的屋内,信息素如浓雾般弥漫,蔓延至每个角落。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连一丝光线都透不进来,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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