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有些出神了,期间我们都没有再聊,雪球睡了一小会儿又起床,她踩在陈昭睿的腿上伸了伸腿,接着轻巧地跳开来,自己到一边玩去了。

        这时,陈昭睿抬腕看了眼手表,起身道:「我差不多该走了。」

        「啊,好。」我连忙起身套了件薄外套,送他下楼去开车。

        我们慢慢走到公园很快找到陈昭睿的车,他向我挥手道别,在上车後又放下车窗看向我,「嗯?」我见他像是有什麽话要说的样子,便弯腰凑了过去。

        没想到陈昭睿只是深x1了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轻声道:「晚安,明天见。」

        「啊。」我眨眨眼睛,也对他说:「晚安,明天见,开车小心。」

        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我们有了工作以外的联系,这看似稀松平常的道别,在说出口以後却让我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

        陈昭睿要我先走,我点头照做了,但走没几步没听见车子驶离的声音却让我生出一些疑惑。

        我忍不住回头一看,只见陈昭睿双手搭着方向盘头靠在那上头,旁边路灯的h光正好照亮他的侧脸,我分不清他耳朵的红是被灯光照的还是真就那麽红,但我突然有点庆幸我回头了。

        这让我在一天之内二度察觉到陈昭睿不同以往的样貌,和前阵子我们约去爬山的时候很像,原来在他平静的面容底下也能有这样不平静的一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