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b问,重新把《金经》运起来,让那一丝龙血再走一遍骨缝、筋膜,磨去白天留下的粗糙。痛还是有,但他能受,受着受着就过去了。
他翻出过去这几年的竹片,把今天的也加上去:
「今日试鼎,分一缕为限;试拳,枯枝断;测息,长於昔日二寸。半月外门试,不露锋。」
写完,他把竹片依旧塞到墓牌下,摆正,拍了拍土。
起身时,他忽然停住——
墓前多了一炷新香。香灰很短,才点了一半,香T的纸箍上写着一个小小的字,笔划极轻:「羽」。
四下无人,风把香烟往林子里吹。
陈枫看了很久,心里一热,又很快压下去。他没有碰那支香,只把它旁边的土理平,像什麽也没发生一样,照常回屋。
他躺下,对着黑暗里的墓堆,低声道:「我知道了。」
——
接下来的几天,他按部就班。白天挑水、练桩、打拳,晚上用《金经》配合一丝龙血打磨经脉,从不多用。每用一次,他都会拿鱼骨在木片上刻一刀,提醒自己「今日已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