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却一边搓他的头,一边掏手机,一边说:“我再陪你一会儿,现在八点,十点之前我要回家。”
赵却的手不算软,骨节分明,搓着搓着就心不在焉,若有似无地、轻柔地抚过陈肯的头顶。
陈肯不知道是吃了酒晕晕的,还是美得找不着北了,迷迷糊糊地想,小时候他们算Si对头吧,前几天他们俩还发消息互呛呢,今天怎么跟做梦一样。
想着想着,就真的梦起来了。
他梦见小时候,自己受了惊吓,妈妈拿J蛋给他叫魂。水煮蛋有点烫,滚过眼皮,滚过脸颊,他听见妈妈小声喊,“陈肯不怕怕哦,陈肯不怕怕。”
他就在这一声一声里,沉沉地睡过去。
这事儿是外婆做得多,今天为什么是妈妈?
妈妈,妈妈不在了。
赵却m0到一丝cHa0意,低头,发现陈肯哭得睫毛Sh漉漉的粘在了一起,眼眶里还残留着泪滴,脆弱地像分离焦虑的小狗。
赵却的指尖划过他的睫毛,他漂亮的眼睛止不住地颤抖,眼眶盛不住泪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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