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芜用手指堵住了宴睢的唇:“你也休息一下吧。”

        宴睢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好。”

        这些日子宴睢都在离雪芜的床不远处打地铺,雪芜一直对他的做法不管也不问,这还是第一次雪芜开口关心他。

        那种千年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这次宴睢又一沾到被褥就睡过去了。

        而不远处的雪芜坐起来,她端详宴睢良久后下了床走到他身边,伸手贴着他的额头探入他的识海搜寻他的记忆。

        因为宴睢给她种的本源是种在灵魂里的,所以哪怕换了个身子本源感觉依旧存在,雪芜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们曾经的记忆。

        作为旁观者看曾经的自己与宴睢的点点滴滴其实很奇怪,不过现在的雪芜虽然依旧对这段感情没什么实感,但她不得不承认,曾经的他们确实是恋人,还是……感情很好的恋人。

        仔细梳理了一番宴睢的记忆,雪芜大概明白了曾经宴睢未曾宣之于口的委屈与难过。

        宴睢毫无疑问是一个对情感有高需求的恋人,但雪芜生X冷淡且神经大条,哪怕已经尽量T谅伴侣的感受,但依旧不能达到宴睢所需要的那个阈值。

        这大概也是,宴睢会把她囚禁起来的原因。她无法再像自由的狂风那样呼呼吹着说走就走,也不能像漫天飞舞的雪花那样居无定所的飘;曾经她是宴睢手中握得越紧就溜的越快的沙砾,现在她是宴睢放在掌心的用金笼呵护着的雀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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