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川看向瑀希,不知是怎麽了,平日里能言善道的她现在安静的看着自己,看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怎麽了?」

        摇摇头,瑀希露出了笑容说:「你一直都活得这麽辛苦吗?」

        听见这话,羽川愣住了,辛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个词汇来形容我,一直以来大家只觉得我会投胎,投进了一个一生不愁吃穿的大户人家,他们以为我这一生不用努力就可以获得一切,可是他们不晓得这一切都是有代价了。

        「你怎麽会觉得我辛苦呢?」

        「就是觉得好像很多包袱,不能做自己的感觉,羽川……你害怕回家吗?」瑀希若有所思的说,从一上车,羽川就再也没有放松过,她没说,但她看得出来,她的焦虑以及谨慎。

        羽川没有回答,她看向窗外,印进眼帘的是那两排过分整齐的梧桐树,它们高高的遮挡住了外面的视线,保护宅内的,却也像是一道不见天日的城墙,锁住了宅内的人。

        羽川身穿着灰蓝sE的缎面落肩礼服,鱼尾设计的裙摆凸显出她标志的身材以及端正的仪态,没有过度的装饰也没有繁杂的设计,俐落的剪裁以及挺拔的布料,无疑不展现出老钱的气质。

        她的长卷发慵懒的盘起,露出了白皙的脖子,价值千万的高订珠宝,是她唯一的装饰,这就是最高调的低调吧。

        站在镜子前面,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好久没有这身打扮了,那珠宝还是一样冰冷,一样沈重,而站在她身旁的nV人,还是一样优雅得T、美丽动人,那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母亲,熟悉又陌生的人。

        「这果然很适合你,我上次在拍卖会上看到,就想到你。」母亲笑的婉约,语气里却也有几分冰冷,她总是那样得T大方,却不会有一丝慈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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