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画呼出一口气，心口的紧绷渐渐松开。
她知道，这一晚过後，至少在顾董事长这里，她已经被认可。
身侧的顾庭深没有说话，只在她步伐微快时，抬手按住她的肩，让她跟他并齐。
他的手掌很稳，像在无声地说——你不用一个人扛。
「结果，不看戏。」他低声开口，像是在回应父亲，也像是在对她说。
沈知画偏过头，看见他眼底的沉sE。那一刻，她忽然很清楚——这段婚约，已经不是棋局，而是并肩。
夜风里，桂花一瓣一瓣落下，像在替这个答案盖上印章。
那夜，厅堂里的灯熄下，顾宅重新静了。
长廊的壁灯还亮着，光影斜落，院子里的桂花随风落在石阶上。
顾董事长走在前头，手里仍旧端着那只茶杯。茶早凉了，杯盖却还反扣着。
老秘书跟在後面，小声道：「先生，少NN……真要定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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