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只剩下两杯豆浆。
沈知画放下剪刀，伸手去拿，杯壁的热让她指尖一顿。他直接接过来，放在她手边：「小心烫。」
她抿了一口，暖意从喉咙落下，才觉得这一天真正松开。
桌上静了一会儿，只听见外头的风推着窗户微微作响。
顾庭深低头翻了翻手机，最後却没有回覆任何讯息。
「忙？」她问。
「不急。」他抬眼看她，「今天你说的三条，外资已经正式回覆，接受。」
她点点头，继续剪枝。
他淡声补了一句：「我很少在会场听到有人，把事往自己身上拉。」
她没有回应，只低头咬了一口桂花糕。糕T绵密，甜意慢慢散开。她忽然觉得，这一刻b上午的表决更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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