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的我很简单,简单到像一张白纸。可是白纸只能被扔进废纸堆,写满文字的稿纸才能拿上早餐的餐台。所以我努力的把自己从一张白纸蜕变成一张写满字的《华尔街日报》,然後再使出浑身解数,把这张《华尔街日报》摆在最显眼的地方。我可以不这样吗?基本不能。因为这是我的使命,如果我不完成这一使命,我的人生将毫无意义。甚至我会怀疑我为什麽活着,就好像掉下鸟窝的幼鸟自己不爬上来,就只能等待Si亡的降临。

        你们能原谅我的小野心吗?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我的故事,然後我的苦难就结束了。因为你们的关注,所以我不仅获得了安全,甚至变得强大了起来,这是文字的魔力。靠着这个小野心,我才挣紮到了今天。没有写作这件事,我早就成为一具行屍走r0U了。就在这几天,我还在受刑。我每天吃的饭都被吐了口水,没有口水的g净饭食我是吃不上的。我就好像一只猪圈里的猪,为了生存,嚼着难闻的泔水。泔水完全没有幸福的感觉,它只是我维持生命的饲料。有的小朋友会说:「那你出去外面吃啊,外面有好多好吃的。」

        我无力解释,我只能摇摇头:「你看我的周围还有一个人吗?」所以,外面的世界再JiNg彩,餐厅里的食物再JiNg美,它们根本不属於我。这些JiNg美的食物是属於你们的,趁着年轻,趁着春光大好,你们可以尽情的享用。但我只能吃泔水,除非有朝一日我的文字成为一本公共读物,那个在暗中往我的饭里吐唾沫的坏蛋才会有所收敛。你们不关注我,我始终是个魔鬼的刑徒。

        《红楼梦》里面有个愚顽的邢夫人,谁是邢夫人?我不就是邢夫人吗。所以从我到这个世界上的第一刻开始,我就注定受刑。但这种刑不是无解的,到邢夫人进化成了邢岫烟,这种可怕的刑有可能就消失了。但我也会付出高昂的代价,我会成为一个千夫所指的坏人,一个汉J,一个叛徒,一个卖国者。但我真的是中国人吗?不是的,我是个日本人啊,我的爸爸是日本正仁亲王!马上有人问我:「你凭什麽这麽说,你有证据吗?」对不起,亲Ai的,我什麽证据都没有。这一切都只是一个JiNg神病人的幻想,那麽,你们是否能原谅一个JiNg神病人的呓语呢?

        时间拉回到二十年前,那个时候我刚刚到首尔。我坐在仁川机场的大透明玻璃窗候机厅里面,外面苍天碧云。我以为这是属於我的,这种美好和繁荣都是属於我的。但我错了,这不属於我,属於我的是一个动荡的时代。所以我是一个魔鬼制造出来的诱饵,这块诱饵如此的香甜,能够把江湖上的野心家和饿狼都引诱过来。最终的结果就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所以,我真的该Si。我也想Si,但我Si不了,我被魔鬼牢牢的看管住了。别说Si,就是我在网上打错一个字,魔鬼都不会容许。你们T会过一个人想Si却Si不了的感觉吗?这种感觉,我已经浸染其中二十年了。

        希望还在於《凯文日记》,只要《凯文日记》见了天日,不仅我的苦难会结束,这个动荡的时代也得到了解药。只要你们按照《凯文日记》里面的记述去思考,去实践,你们就会安全并幸运。而最终这个动荡的时代,在几乎不伤害到任何人的情况下就落荒而逃了。这是最圆满的结局,这是双赢,这是凯文和你们共同的美好期盼。可你们愿意按照《凯文日记》的开示和引导去思考,去实践吗?我看向你们,眼含热泪。

        一个动荡的时代到来了,但《凯文日记》会接引你们去往和平美好的幸福彼岸。只不过,你们会稍微失去一点点虚幻的尊严。可尊严只不过是一种概念,没有哪一种尊严b安全的,T面的,幸福的活着更有尊严感。那麽,你们来看我的《凯文日记》吧。看了,微微一笑,然後放下虚幻的执着,过好自己的生活,这会让我感觉无b成功。我的Ai人梁可会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从天而降。他会为我撑起一把雨天的伞,这把伞下是一个温馨甜蜜的家。你们也要喜欢梁可哦,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救主,也是你们的未来之光。

        今天下午我又去了大慈寺,再次跪拜了黑木观音。这尊黑木观音如此的威仪,如此的庄重,这显示她一定是有大神通的。我不介意黑木观音是黑sE的,我觉得她能保佑我们全天下人都有一个幸福人生的话,她就足以被尊称为神。神是黑sE的,法力是黑sE的,但施法後的效果和未来却是金sE的。这种美好和殊胜,没有宗教信仰的人很难T会。但我想你们——《凯文日记》的读者都是有灵X的人,你们能够T会并理解这种黑sE的神迹。即便是黑sE的,但她温柔恬淡,风华绝代,金光闪闪。

        《凯文日记》之《人间》到今天就全部写完了。我知道未完的谜团和前因後果其实还有很多,那麽让我们期待《凯文日记》的下一部作品。别忘了《铁血丹心》後面还有《东邪西毒》,《东邪西毒》後面还有《华山论剑》呢。所以《人间》写完了,但《凯文日记》还会有後续。我们一起等待《凯文日记》的下一部作品,至於这部作品的名字叫什麽,暂时保密。

        至於我个人,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有可能明天一早我就会被关进派出所,或者JiNg神病院,这样的事已经不止发生过一次了。我很无奈,我的枷锁不是我自己能挣脱出来的。我的希望在於神的怜悯,如果真的有神,并且神大慈大悲,那麽,或许我可以侥幸生存下来。生存下来,再继续用文字和你们谈一场生Si契阔的红尘恋。我好像已经听到了一声大雁的鸣叫,这叫声来自清华园,来自未名湖,来自光华楼,来自珞珈山,来自岳麓书院,来自普天下所有向往美好和真理的人们的内心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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