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黯然说道:「你们忘记我的儿子了。」「你的儿子?」我们几个惊叫起来。「不就是平儿吗,平儿可是个好人。」大领导得意的说。正在这个时候,我收到一条祝福短信:「kevin,表姐香和表姐夫开向你问好。」大领导悠悠的说:「kevin啊,将来我们老了,你就依靠我的这个儿子吧!为你置办个房舍,挑个保姆什麽的,他还办得来。」我红了脸,其实开还是个帅哥呢,开帅得隐约有点贾琏的意思。不过开要是第二个贾琏的话,我岂不成尤二姐了?打住打住,可以了,不用再想下去了。
梁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们说了这麽多红楼人物,怎麽没有提到林妹妹和薛宝钗?」我想了一想说:「林妹妹和薛宝钗其实就是我们这一g人的片段和分身,哪里又来的林妹妹和薛宝钗呢?」「原来是这样,还是kevin聪明」梁可叹到。可是凯文老师却横了我们俩一眼,想说什麽到底没有说出来。大领导眼睛一转,哈哈一笑,把话题岔开了。
说了这麽多,我已经口g舌燥。忽然我想起了一个未完之处。《红楼梦》开篇没有讲荣宁二府,而是讲的甄士隐。我问凯文老师:「你说甄士隐是谁?」凯文老师用手一指:「是你!你就是甄士隐。」我是甄士隐,那贾雨村是谁?凯文老师看出了我的疑问,用手一指梁可:「他是贾雨村。」我看见梁可的一张俊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个亏梁可吃不起的!於是我马上说:「凯文老师,我倒有不同看法。贾雨村後来当上了京兆尹,所以贾雨村其实是现在政坛上的风云人物尹力。」凯文老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也有道理。」
画面一下子拉回到多年前的嘉好学校,这一天我和梁可流星一起坐在教室里上语文课。这堂语文课讲的正是《葫芦僧乱判葫芦案》。语文老师微讲到贾雨村听了门子的鬼话,於是便胡乱了结了甄英莲一案,事後贾雨村心里觉得到底不舒服,於是找了个岔子把门子给远远充发了。同学们听到这里都义愤填膺,特别是戏大吼了一声:「好坏!」可惜的是,当时我完全没有注意观察梁可和流星的表情,否则肯定颇有趣味。只是不知道当时的他们又是否领会到了《红楼梦》的内涵没有呢?
大领导忽然笑着说:「还没完呢,你们说甄士隐跟着去出家的那一僧一道又是谁?你们肯定想不到。」我笑了一下,其实我已经猜到了。梁可,流星,薄熙来瞪大了眼睛听大领导解释。大领导说:「癞头和尚其实就是释迦摩尼,跛足道人呢,就是耶稣基督!」大领导停顿一下说:「所以问题复杂了,kevin会不会是释迦摩尼和耶稣基督的儿子呢?」梁可一听面露喜sE,流星眼睛都睁圆了,倒是薄熙来露出一丝不屑的神sE。
过了一会儿,大领导又说:「kevin啊,《红楼梦》里面有个结需要你来解,这个结就是台湾问题。将来台湾的国民党回大陆,你要放行啊。」我冷笑一声:「您不放行,我怎麽放行呢?」大领导摇摇头:「一代新人换旧人,我们老了,以後需要你们年轻人来做事。」边说大领导边看向梁可和流星。忽然我结结巴巴的说:「除了台湾,还有日本问题吧?」大领导面露忧sE,薄熙来冷笑一声。只有梁可和流星似乎很受用,连连点头:「日本只是个过渡,以後会越来越好的。」
薄熙来忽然厌倦起来:「你们说的《红楼梦》我并不熟悉,但这些人物我倒是似曾相识。」凯文老师点点头:「你呀,一介武夫,以後要加强学习。」薄熙来做了个鬼脸:「好了,饭也吃完了,冰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我该回重庆办事了。」说到办事,凯文老师若有所思的盯了薄熙来一眼。我看薄熙来要走,忙过去拉住他:「我们一起合个影」。
说完,突然涌进来一大群男男nVnV,老老少少把我们簇拥在当中。一个脖子上挂着专业相机的男人疾步走过来,为我们照了一张全家福。众人散去,我搂着梁可的脖子说:「他们都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只有你才是我今生唯一的陪伴。」梁可把他炽热的唇重重压在我的嘴上,我们俩好像两条g渴的蛇,着彼此的汁Ye。还没等我们享受完这美好的一刻,电视里忽然传来声音:「公安机关近日破获一特大ZaOF案,案犯月及其同夥Pa0制伪书,煽动暴动,十恶不赦。案犯月已当场认罪。从今天开始《新闻联播》推出特别节目:揭露《我从山中来》这株ZaOF大毒草的真面目。」
梁可忽然笑了一笑,我也笑了一笑,然後我们俩紧紧抱在一起,好像谁也离不开谁了。窗户外面的北风呼呼的响着,显示这座城市即将经历一场暴风雨。远处不知名的一家小练歌房,穿来一个中年nV人沙哑的歌声:「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事的我。」一霎那间我的眼中盛满了幸福的眼泪,而梁可已经痴了。歌声戛然而止,我和梁可四目相对,Ai意翻滚如云涛。
忽然半空中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胡乱弄笔写下些潦草文字,怎麽引得你们这一g风流冤家下界?」我和梁可忙问:「你是谁?」苍老的声音说:「我是悼红轩轩主曹雪芹是也,今日我闲来无事,忽然看到你们曲解红楼,所以忍不住要点拨你们一下。」我和梁可忙附身恭听。曹雪芹又说:「你们说这个是哪个,那个又是哪个,其实也对也不对。」我生了气,我说:「我本是神子,这你总得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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