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梓严肃地说:「我的字是孙梁,别再直呼咱名讳。」

        「孙、孙梁?怪了,之前不是你说不提表字吗?为何突然又──」

        「是啊,那是穷得跟你一样的时候,胥云,现在我有钱了,身分不同了。」区梓回去拿起《右苑集》,现给胥长逍看,讽道:「你读过这书吗?你连《朱羽经》也不懂,凭什麽唤我名讳?」

        区梓的口气愈来愈不客气,而非此时才有的情况。与锺孟扬分别後,区梓一直向胥长逍说着抱负,只是胥长逍一直表明想随遇而安,区梓的态度渐渐不友善。

        只是胥长逍也不是容易被吓着的人,他依然笑答:「还不只《朱羽经》,那怕黑羽、h羽也不懂,恐怕只明白外头的梅雨。」

        「哼,竖子不足与谋。」区梓嗤道。

        「竖子也好,士子也好,活得开心便好。再说了,区、孙梁,你娘亲不是也说你安命就好,不要再想从前辉煌,既然有钱了,何不娶房妻子,一家人共享天l。」胥长逍苦笑道:「孙梁这名字怪拗口,还是区梓好念。」

        「住嘴!你这废物凭什麽管我的未来?别让我再听见你直呼名讳。」区梓语气恎恎。

        区梓的认真让胥长逍暗笑在心,但他顾及区梓颜面,便示弱道:「好好好,孙梁,这样总行了吧。」

        「还有,这钱不能一人一半。」区梓指着放在角落的三大綑钱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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