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曲仍伊伊啊啊唱。
我躺在床上隔着木门恍惚地听着,有些愚蠢地用手捂住我的胸口,希望这样能让心脏安静些,可事实上没用。心脏怦怦跳着,那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贯穿着身体,回荡在耳边,贪婪地回想着手心刚刚的触感。
到底是醉得扔了理智。
做春梦。
这是我起来清醒后第一个对昨晚的梦彻底的认知。
明明是寒骨的冬季,我却湿了薄衫。
小时怕鬼不肯一个人睡,就会以各种理由跟我哥同床。他在左,我在右,盖同一张被子。他入睡快,我想得多,睡前总是借着暗沉沉的月光,边描绘着我哥脸庞的轮廓边想着那些小屁孩才会拥有的天真幻想。困到眼皮打架,我才乖乖闭上眼睡觉。
自从上了中学,识得许多东西后不敢同我哥睡同一张床。
我怕睡前描绘着他的轮廓便产生出奇怪扭曲的念头。同昨晚下流的春梦一样,淫荡又荒唐。
A总是大张旗鼓跟我表明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春梦里的女人都是谁,长什么样,叫得怎么样。我却对这些只字不提,也不敢跟别人提,因为我哥是我长期春梦对象。
说出来总感觉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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