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通突然托着年忆后脑转向幕布:“看清楚了?”画面定格在雪崩吞没木屋的瞬间,他JiNg悍腰身发力顶进最深处,“现在才是雪崩。”
年忆绷紧的脚背在幕布投出濒Si的弯月,陆通背肌上昨夜抓出的血痕在投影光里蜿蜒如红酒河。
当小玩具被挤到不可思议的深度,他终于在双重刺激下哭叫着痉挛,飞溅的银丝在投影光线里划过彗星般的尾迹。
“乖。”陆通沾着酒Ye的唇碾过他颤抖的眼皮,将遥控器塞进他汗Sh的掌心,“握着。”JiNg壮腰身拉出进攻的弧度,“下次老公给你挑个镶钻的震动档。”
幕布切换成深海纪录片,年忆在灭顶的酸胀中看见魔鬼鱼滑过屏幕,自己悬在沙发边缘的小腿正如那些柔软的生物般cH0U搐。
真皮沙发在撞击中发出黏腻声响,年忆被顶得不断后移,后脑几乎要撞上玻璃茶几。
陆通突然捞起他绵软的腰肢,虬结的背肌绷成山峦:“躲什么?"带着薄茧的掌心抚过他小腹鼓胀的弧度,“上个月定制这张沙发的时候,宝宝不是说…要试试每个角落?”
“才,才没有…嗯啊我说的是看电影可以…躺…啊…”年忆委屈的话语被撞碎在陆通的动作间。
当片尾演职员表开始滚动,年忆Sh漉漉的脊背正贴着冰凉的落地窗。
陆通从背后拥着他,汗Sh的下巴抵在他肩窝:"看。"沾着浊Ye的指尖在玻璃上画圈,“刚才那个姿势,对面楼顶的鸽子都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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