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大皇子,他将会在宴会中看上蒋嘉格,强迫他留下来,然後他们就上床了。

        导致我睡得特别不安稳,醒来时头还有些痛。

        「我要出去一下,晚上回来接你。」我对着蒋嘉格说,他此刻人在付宴怀里,衣衫不整,但没办法,他是我丈夫,出席宴会时还是必须和我一起。

        不然我是赞成让付宴带他去的。

        付宴的眼神射了过来,在我身上看了好一会儿,然後低头亲蒋嘉格,让蒋嘉格无暇回答我。

        我就当作他听到了,转身离去。

        这次开的车是大红色的法拉利,停在破旧的小区显得特别亮丽。

        上了三楼,开了门,却没见到那双幽黄发亮的眼。

        开了灯,绕了一圈,都没见到那黑色的身影。

        啊,有种如我所料的感觉。

        似乎一切都尘埃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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