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是强词夺理呢,”燕蔚语声无辜,“师尊说要疼我,那便是徒儿做什么师尊都不会生气的了,既然这样,就算师尊说不要,那徒儿不听也没关系了。而且——”他微顿,然后轻笑一声道,“而且师尊明明也很舒服的不是吗?”他顺着颜舜华的腰臀摸下去,摸到他的两股之间,指腹揉捻着那早就被把玩得红肿的花蒂。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师尊竟然是双性人,身体也敏感得惊人,特别是这个可爱的小东西,每次他只消摸一摸,勿论他提什么要求,师尊都会乖乖照做,更何况他这样故意的揉搓捻弄呢。
果然,颜舜华被他刺激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一边颤抖一边小声地呜咽,腰臀处用力地挣扎着,但因为一点挣不开他的禁锢,看上去倒更像是在索取求欢。
战栗半晌,颜舜华生生被他用手弄到了高潮,浊白的液体喷洒出来,他顿时身子一软,瘫倒在燕蔚的怀里,如干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但燕蔚那活儿还兴致勃勃地待在他体内。
勉强忍耐了一会儿,燕蔚掐住他的腰,又不客气地抽动起来。颜舜华登时要抗议,只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被他的徒弟冷酷无情地镇压了。
燕蔚端着茶水进来时,颜舜华已经醒了。
他靠坐在软枕上,深红色的被单滑到腰际,露出一半凝白如雪的胸膛和脊背,上面满是落英一样红红紫紫的的吻痕啮印,乌发如漆,散乱铺就,掩映着恍若冰雕玉砌的侧脸,狭长的凤眸微阖,原本薄红的嘴唇被咬的有些肿,平白添了几分烟火气。
燕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眉眼含笑,只觉得看着他就高兴得不行,静看了半晌,才举步走进。
“师尊可要喝茶?”他轻轻在床边坐下。
颜舜华不语,只是接过他手中杯盏,慢慢饮下,润一润干哑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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