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说:“快去吧,马上排到你了。”

        等到肖研进屋的时候,前一位新生的鸡巴还插在伊桃的嘴巴里——很难想象这么小的嘴巴是如何吞进去如此粗硕的性器的。

        伊桃撅着屁股跪在床上,虽然迷迷糊糊睁着眼睛,但显然意识并不清醒,狼狈的眼泪淌了满脸。整张漂亮脸蛋都被鸡巴顶得充血鼓起,有种奇异的、让人精神一振的色情。

        柔软的头发被前头操他嘴巴的新生粗暴地抓着,纤细的脖颈鼓起一条明显的鸡巴轮廓,光是从外头看,就能看出那根性器在进到什么深度,简直快顶进他的锁骨去。要不是他浑身上下都是为了做爱而生的,在体型差距这么巨大的情况下,怕是会被嘴里这根鸡巴活活操死过去。

        “咕……咕……”

        飞速的顶胯操干下,他根本发不出声音,那根鸡巴插得他满脸潮红,只能鼓着脸颊和脖颈被插得翻白眼,动作之间发出黏腻的抽插水声,大量晶亮的唾液被抽送的柱身带出来,黏糊糊地挂在下巴上。

        嘴巴被欺负得凄惨,小逼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两只手被身后的另一名新生握着反剪在身后,就好像是在骑一匹小马似的拉着缰绳,深红色的性器“噗嗤”一声全根没入,伊桃的全身立刻敏感地抽搐了一下,可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连叫都叫不出一声。就听见操他小逼的新生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极快地啪啪狂操起来,整张床都被摇得嘎吱响。

        飘着香味的粉色小房间,已经成了专供强奸迷奸使用的炮房。可怜的房间主人没有选择的权利,只能被迷药灌成失去反抗能力的笨蛋,敞着鲜嫩多汁的身体被吃得一滴不剩。

        “喔,抱歉,你还得再等会。你得等到他们中的哪一位射完,再补他们空出的位置。”门口负责验号码的学长同他说,“或者你可以现在就找个空位加入他们,只要你不介意。”

        肖研按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呆滞地点点头。

        后头操穴的那人正对着一部摄像机,或许是死要面子,他哪怕被伊桃水汪汪的甬道绞得直冒冷汗,也硬着头皮死活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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