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大笨蛋!能不能讲点卫生!到底洗过没有!!”
他连着打了十几下,陆晏安就像个木头一样杵在原地用脸接,动都没有动一下。等到他终于气喘吁吁地抱着枕头,额头都冒出点薄汗来,陆晏安才滚了滚喉结,小心地凑上去问他:“你打好了吗,知然?”
真好意思问!知然真是要被他气死,一言不发地咬住下唇,喘着粗气瞪他。
险些把陆晏安瞪出反应来。
出汗的知然好像香味更浓了,像是被点了火的熏香白蜡烛,从额角到眼睫都湿漉漉的,一眼横过去,陆晏安登时下腹一热,还没消退的火气飞速卷土重来。
怪不得他啊。谁叫知然总是这么会勾引他,连生气的样子都眼睛圆圆的,可爱死了。连刚刚运动消耗的精力好像都一瞬间回满了,他又能再做十组引体向上。
“知然,枕头能不能借给我啊?”陆晏安一边帮他捏手,一边讨好地望着他,“我给你换个新的,这个先借给我用一晚上……”
“用来干什么……”
知然和陆晏安对视,杵在原地懵了几秒,猛然回过味来,整个脸颊和着火一样烫,抄起枕头对着陆晏安的脑袋又是一下。
“陆晏安!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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