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然收回视线,执起酒单翻页,“波尔多还是B0艮第?”

        “都行。”陆栩温声,从携带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墨绿sE印刻金丝英文字母的丝绒礼盒被纤白的手推到他的面前,“前两天太忙了,失约的赔罪。”

        她自己都忘了那天和叶期安在一起时应付他的敷衍邀约,后面助理来找她确认行程她才知道周予彦的助理在第二天晚上给贺琉发了多少信息。

        贺琉知道对她来说孰轻孰重,自然是不必报到面前就直接替她囫囵过去,但毕竟是她自己主动提出的事,总不能装作什么都没说过。

        尤其是对自己用得还算趁手的丈夫。

        周予彦喉结微不可查地起伏了一下,接过盒子,视线黏在烫金logo上沾着的半枚指纹,像她签并购合同时总Ai压在签名尾端的那个习惯X折角。

        眉眼柔和下来,语气却是平稳得有些生冷,“百达翡丽阁楼工匠系列,绝版款,公价现在买不到。”

        陆栩嗯了一声,切开冷盘里蓝龙虾的胶质层送进嘴里。

        “谢谢,费心了。”

        指节扣上盒缘打开了盒子,男人屈起食指打开盒盖的动作很轻,无名指上的婚戒在摇曳的烛火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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