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说了。

        「你是祁山……最後的幸存者。」

        那句话像一把钝刃,毫无遮掩地刺入她内心最深处的伤口。不是质疑,不是揣测,而是揭露。

        香奈儿全身一震,下一秒,瞳孔化为尖细的金瞳,面上浮现细致的上猫纹,杀气如cHa0水般汹涌而出。整个幻境仿若陷入冰点,空气为之一紧。

        她的灵力开始暴动,树木为之颤抖,雾气化为利爪在她周身盘旋。

        布偶兔子的耳朵轻轻抖了一下,突然像是被无形之力唤醒。牠轻轻地动了动身T,将缝线爪子按在香奈儿的手腕上,一丝微光从牠T内闪现。

        香奈儿的呼x1一顿,怒火未发,瞳孔深处掠过一丝迟疑。她怀中的兔子布偶微微一动,原本垂落的布耳轻轻扬起,缓缓贴上她的x口,像是在提醒,也像是在制止。

        杀意彷佛被无形之力牵引着,悄然退cHa0。她那双宛如金琥珀般的瞳孔渐渐黯淡,回复为一贯的冷灰。脸上的猫纹也一丝丝褪去,像从噩梦中回神。

        香奈儿低头看了眼布偶,那双缝线缝成的眼睛依然无神,却像洞悉了一切。她微微收紧手臂,把它抱得更近些,像是从那份柔软中寻回了理智与冰冷。

        随即,她抬起头,目光重新落在御非莲身上,语气如霜:

        「你知道,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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