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声轰鸣,像在替她咆哮她未曾宣泄的痛。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终于挤出一句话。

        “凑合过呗。”她耸了耸肩,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道德败坏,可在钱上从没亏待过我和小苒。”

        我忽然觉得,三三病了,不是身T的病,而是一种更深、更重的病——一种被生活碾碎了希望,却仍不得不苟延残喘的病。

        她低头将贝壳扔进海里,贝壳划出一道弧线,沉入浪花,消失不见。

        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没有去整理,只是静静地望着海,像是想把自己也扔进那片无边的蓝sE,扔进一个没有背叛、没有伤痛的世界。

        我伸出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她的身T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她,只知道,这一刻,我必须陪着她,陪她面对这片海,也面对她心底那片更汹涌的暗cHa0。

        双人间的浴室宽敞得有些奢侈,巨大的浴缸占据了中央,热气氤氲,水面上漂着几朵泡沫,像浮动的云。

        浴缸大得足够两个人舒展身T,还留有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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