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头像是被什麽碰了一下,一种说不上来的异样感蔓延开来。教室里明明开着冷气,我却觉得耳後发烫。
「我只是在谈理论,老师。」
「我知道。」他的声音b刚才还低,「但你讲得太好,会让人想听你说更多──如果你愿意的话,下课可以留下来,我们可以再谈谈你对语态的理解。」
我应该拒绝的,毕竟那场讨论已经让我太不安。
但我的脚没有动,等到所有人离开教室後,我还坐在原位。
他收拾讲义,没有催我走,像是早就预料到。
他走近时,步伐很轻,像故意不让地板发出声响。
站在我旁边时,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想听你说语态这两个字,用你刚才的语速。」
「……什麽?」
「念出来就好,我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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