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会参加那一年一度的「检定」。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刺眼的天气、那个巨大白sE帐篷下的测验台,还有那些穿着西装却脸像面具的长辈们。
他们会看我们像在看牲口一样,计算谁跑得快、谁背得多、谁考得高,然後笑笑地说:「这孩子不错,像他爹。」
我当年除了T能测验外几乎年年第一,每次数据一公布,长辈们嘴角的笑意就会变得b春联还红,但我听得出来,那笑声里有不甘、有算计,也有恐惧。
我记得文廷那时还常揶揄我。
子齐不怎麽说话,只是冷眼旁观。他那时候已经会偷带小刀来b赛场馆下赌了。
仁杰则总是跟在我旁边记录各种规则与名单,说是想模拟评分逻辑,今天想想他那时候大概就已经在练习什麽叫「法律游戏」了。
我们明明还那麽小,就被安排得像训犬一样。
可我还是记得,那时候的我们……是会笑的。
我还记得某一年我们b完所有项目後在老爷爷的梅花园里烤棉花糖,那是仁杰第一次说「我好像真的有点羡慕你喔」那句话现在想想像是诅咒一样,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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