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介绍孕奴托管、直播生产、临产调教等等的业务。
“今天正好是每周一次的福利日,场中的孕夫都是自愿被调教和轮奸的,客人可以自由欣赏。”
“没有任何人能强迫您做不愿意做的事,请您放心入场。”
苏佳明听得一愣一愣,从未见过世面的清澈大学生,一颗心膨胀地在胸口撞动,又震惊又蠢蠢欲动。
胆子也莫名壮起来。
酒吧里是躁动的音乐,炫彩斑斓的灯光,乐池里乐队摇头晃脑地击鼓拨弦,吧台酒保晃着调酒瓶。
这些和寻常酒吧没什么两样。
刚越过两排卡座,苏佳明缩着肩膀,往一旁躲。
一台靠墙的卡座桌子上,躺着一个七个月双胎的孕夫,孕夫双手被捆在头顶,绳子另一端固定在墙上。
孕夫双腿大张,膝盖九十度下垂,捆在桌子腿,嘴里被塞着口塞,“呜唔”地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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