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他清醒着,忍受着假胎在他体内不停地滑出穴口,再被顶回深处。

        虽然羊水早流干了,但后穴里催情液随着高潮不断地一股股喷出。

        除了润滑,难以忍受的燥热和酥麻让身体更加敏感,苏泽安大口喘着,一边被滑动的假胎操着,一边难耐地发情,沉溺于性欲之中。

        狼崽断奶有几天了,半天没吸就会涨的胸口大了一圈,乳孔中流出白白的奶水。

        破水临盆的苏泽安骑在奔跑的巨狼身上,甚至淫荡地扭着腰,在颠簸中被撞得后穴连连喷水,又是痛苦又是爽到双眼失焦,满脸的口水泪水汗水。

        天蒙蒙亮时,他们才到达一处荒无人烟的山脚。

        巨狼停了下来,伸着舌头喘气,四周是连绵的山脉,乱石裸露,植被横生,不远处有水源。

        苏泽安微微抬起身体,原始山脉地势复杂,村民应该追不上来了。

        海拔高了很多,吹到身上的风很冷,苏泽安从狼背上下来时,浑身无力地跌跪在草地上。

        一路颠簸了好几个小时,他已经精疲力尽,手按着肚子,剧烈的宫缩仍然狠狠地折磨着他,他咬着牙,“呃——”

        靠在巨狼身边,巨狼的体温让他暖和安心了许多,但他实在提不起半点力气继续分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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