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孕后期跟李旺性交频繁,李旺的性器又比常人粗长得多,苏泽安的后穴被扩张开,临产的假胎很顺利地往下滑。

        骑在巨狼的背上,苏泽安朝前倾,身体随着巨狼奔跑而上下颠簸。

        因为惯性,身体向上抛的瞬间,假胎在肠道里往下猛坠,圆润的胎头从穴口里露出,而下一瞬又被重重地坐了回去。

        随着奔跑的频率,苏泽安被假胎来回地摩擦着后穴,简直像是在被假胎疯狂地操穴。

        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前列腺失控地抽搐,几乎每一下都让他高潮,四肢酥软。

        生产中的剧痛和高潮让人无法分清,却同样让人痴迷。

        “呃!呃!呃——”苏泽安无力地哭喘着,攥紧巨狼的毛发,大张着双腿,被自己怀了十个月的假胎,操到高潮连连,翻着白眼射到失禁。

        却只能被迫承受,不敢动弹。

        呻吟声越来越虚弱,巨狼带着他已经一路跑到半山腰,四周都是繁茂的树木,已经远离木屋。

        “放、放我下来,让我生,我要生,呃啊——”苏泽安浑身都是汗水,他惨兮兮地哀求着巨狼。

        但巨狼似乎已经完全不通人性,根本不听苏泽安的话,掠过树木飞快地穿梭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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