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言一声,三人自榆树下并肩起步,重新踏上了那条看似无尽的官道。
夏风不歇,路仍漫长。
日影西斜,官道渐入暮sE。
三人行了一整日,脚下步子不自觉慢了下来。h矶甩了甩沉重的长棍,撇撇嘴,嚷道:
「这鸟不拉屎的破道,走得老h我腿快断了!」
声音大得吓得路边一只麻雀扑翅飞起,远远落进林梢。
顾晚词走在他身侧,闻言轻笑,指尖轻敲腰间剑鞘,语气懒懒地:
「矶哥,当年你从石溪镇连夜赶回城里时,可是两天一夜没歇过,脚下生风,如今怎麽这麽娇气了?」
h矶一怔,老脸微红,顿时气急败坏地回嘴:
「那是有急事在身!现在走这破道,谁还肯傻傻卖力!」
顾晚词似笑非笑,眼尾微挑,补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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