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姓厉,管这村几户人家的事。见二位并无恶意,才敢冒昧来问一句。」
魏音坐於榻边,未语,仅向他轻轻颔首,神情仍警,手未离膝上萧身。
墨天则拈杖转身,淡声问道:
「这村……常有过客?」
老者闻言,眼角微动,声音轻了些:
「过客稀罕,近年更少。但这条东北旧径,早年常有人往返,留下这屋,也留了点……可歇的习惯。」
他顿了顿,又补上一句:
「不过这天寒雾重,路难行,能走到这儿的,多是脚下不便走回的人。」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似真似虚,像一把藏得极深的钥匙,在试探谁能听懂门里之语。
墨天微笑,未答,只道:
「这屋很好。谢过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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