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夜里，法律谘询活动结束得b预期晚，妇nV协会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灯光昏h，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忙碌後才有的宁静。
语柔收拾完桌上的文件，经过沙发时瞥见家伟坐在那里，身T微微前倾，双手交握，低着头出神。手机放在一旁，像是早已被他遗忘。他的背影有些疲惫，眼神看不出焦点，像是陷入了什麽思绪。
语柔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在他身旁轻轻坐下。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她偷瞄了他几眼，总觉得他好像有什麽事放不下。
终於，她轻声开口：「你在想什麽？」
语气很轻，几乎像怕惊动了他。
家伟微微一震，转过头看她。
语柔的眼睛大大的，眼神安静而温柔。那双眼睛让他心里一阵恍惚。
他想起很多年前，那个夏天，他在偏乡带活动时认识的一位国小二年级的小nV孩。她总是默默跟在他身边，不太说话，却意外地懂事。有一天下午，他坐在C场边发呆，那nV孩走过来，什麽也没预告，忽然问了他一句：
「你在想什麽？」
那时他还笑着想：「这是你这种年纪讲得出来的话吗？」但说实话，那一瞬间，他真的有被触动到。
而现在，眼前的语柔，用几乎一模一样的语气，问了他同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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