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焰沉思片刻,忽然低语问道:「若他们真同源……终将相见,那时——为敌?为友?」
无人应答。
唯风坛水镜之中,那道尚未癒合的裂界之痕,仿若夜空之裂星,静静闪耀着不属此界的光焰——
那光如语,似在预示:两道命运之火的交会,将不止於同界之缘。
曙光未破,金羽城仍沉於暮与晨之隙。云海轻荡,羽桥无声,浮空之城如梦初醒,然而梦境早已裂开,只是尚未惊醒世人。
羽火殿之巅,禹焰披未束之战袍,立於高台风口,静望东方天际。他神sE不语,目光却仿佛穿透云层,看见那尚未到来的灾兆。
霜羽长老踏风而至,银羽随风微动,声如寒松:「他们皆察觉了,尤其昨夜的风转与裂焰回响……引动者,非止吾族。」
禹焰低声开口:「你是说——有羽族之外者,在观?」
「不止观。」霜羽目光深远,「甚至已悄然应。」
禹焰眉头微锁,转身面对他:「议中已有质疑?」
「未明言,然意已现。」霜羽语气沉凝,「风坛诸老心中已疑:若一异界之子可携火而来,何保证仅此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