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没什么好玩的,一点肉
潭涧渊在竹简刻下第一百个正字时,门外传来玄鸟卫特有的金戈声。他故意将鱼线抛向寒潭深处,青铜钓钩在水面划出拒绝的涟漪。
"孤以三千里山河为聘,请先生破这死局。"年轻的帝王踏碎草庐月色,九旒冕下压着未愈的箭伤。霖致简展开边境布防图,朱砂标记的城池正被北狄铁骑蚕食成残月。
潭涧渊瞥见帝王袖口渗出的血珠滴在《太乙算经》上,忽然想起十年前那个偷走自己龟甲占卜的少年皇子。彼时霖致简把卦签折成纸鸢,说要让紫微星照遍乱葬岗的饿殍。
"陛下可知七杀阵要折寿为引?"他碾碎艾草敷在对方伤口,药香惊醒了梁间休眠的报时鸟。
"那先生更该算算..."霖致简忽然扯散他的鹤氅系带,"是破阵损耗快,还是孤想你时心头血消磨得快。"
潭涧渊沉默半晌问道“陛下可是认真的?”
“绝非儿戏。”
“陛下可要想好,一但开始就很难回头了。”
霖致简吻上了潭涧渊还欲张口的嘴。霖致简虽为皇帝,但是一直没纳后宫,一有臣子上奏谈起后宫的事就会被他以现在战况危及,怎能贪图享乐给搪塞过去。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告诉他不能纳后宫,他一向遵从自己的内心。当看到潭涧渊的第一眼,霖致简就可以肯定他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潭涧渊渐渐占了上风,以下犯上掠夺着皇帝口中的氧气,亲的霖致简连连后退。拍打着潭涧渊的肩膀,示意他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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