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兴言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煎熬。当会议终于结束,他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因为双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
回到傅蕴藉办公室的路程像是一场噩梦。甄兴言不敢走得太快,怕引起注意,又不敢走得太慢,怕傅蕴藉等得不耐烦。当他终于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他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
傅蕴藉正站在窗前,背对着他,手里把玩着那个遥控器。
“关上门。”他说,甚至没有转身。
甄兴言照做,然后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高潮的余韵和持续的羞耻感让他头晕目眩。
“过来。”傅蕴藉终于转过身,眼神暗沉。
甄兴言拖着脚步走过去,在距离傅蕴藉一米处停下。
傅蕴藉突然伸手,一把将他拉过来按在落地窗上。
冰凉的玻璃贴着他的脸颊,而傅蕴藉的身体紧贴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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