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今迟疑了一下，犹豫着问出刚刚被遗忘的问题：“您……嗯，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
问完就觉得这个问题太幼稚，没等回答自己先红了耳根。
司寇怔了一下，接着眉目似乎染上了一点笑意：“已经有答案了，不是吗？”
顾今到家时已经接近四点了。
躺在床上，顾今觉得自己应该睡不着的，但实际上顾今很快被一丝一缕的困意淹没，陷入了睡眠，九点闹钟响的时候，新的一天开始了。
昨天种种荒谬的事，就当是一场梦过去了吧。
“顾老师好！”“顾老师早”
不大的办公室非常热闹，迎面而来的助理小王和新来的设计师小方打着招呼。
“嗯。”顾今边走点了点头，看向小王，“楚吟那边交涉的怎么样了，现在的舆论情况有好转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顾今的办公室。
“我这几天一直约楚设计师，但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了。至于舆论情况——昨天有一家最近谈成的合作提出解约，大部分顾客还是选择相信顾设计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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