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程安明用戒尺轻轻挑起顾今的下颌,像在盯着他的脸,又像是在看着他的眼睛。
细密的痛意逐渐被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感觉取代,顾今低下头,缓缓将摊开的双手并列举在头顶,呈现在那人面前。
冰凉的戒尺没有预想中砸过来,反而像抚摸般划过掌心、手指、又来回反复。
然后在顾今稍有放松之际——
“啪!”
顾今忍不住闷哼出声,如果说前面的戒尺尚且是顾及到了在脸上,那么这次的则是丝毫没有手软,皮肉之痛几乎要深入骨髓。
这是惩罚。
“啪!”“啪!”“啪!”
几乎毫无章法,接二连三的拍打甚至让顾今来不及痛呼,上一个痛意还没传到神经,下一次已然
顾今冷汗涔涔,仅仅是手上的痛就让整件衬衫被浸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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