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一脸兴味,反问我为什麽发癫,顶着风雪乱飞。
我意犹未尽地注视他很久,才缓缓开口。
「我做了恶梦,关於你、关於我。」
「你是说我们。」
「对,我们。」
一瞬间我显得有些狼狈。
「所以,你也失眠。」
他叹了一口气,像羽毛一样缥缈柔软,气息简直让我焚烧。
不过,想必是我错觉了,我的手指仍冻得僵疼。
「见不见我,对於你的失眠有分别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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