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事,他简单整理了下身上的衣服,便一句话也没说地离开了。奈娜一动不动地侧躺在那里,浑身黏腻而肮脏,周身回归了宁静,似乎只有一些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某种鸟儿鸣叫的声音。

        就像一场典型的悲剧的终末,存活下来的角sE站在Si去了的人身旁,宣告着剩余唯有缄默,然后在观众的沉寂和眼泪中,退下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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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的阿斯特勒行g0ng总是格外美丽,奈娜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后,央求nV仆带她去花园里玩耍。在花园里,她采了一篮子的丁香和玫瑰才收手,心里盘算着怎么把g掉后的花瓣保存下来,或者做成一个小花圈送给王兄。

        回到室内后,她一边试图模仿着喜剧里的杂技演员做出微微跳跃的姿势,一边哼着一首着名的斯卡小曲:

        “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

        五月万里无云,六月伤痕累累,

        我将永不能忘记,关于丁香与玫瑰的一切。”

        在走廊的转角处,她们遇见了一男一nV,两人都是仆人打扮,正交缠在角落里,贴着彼此的脸厮磨着。

        行g0ng内的人员经常更换,奈娜其实并不认得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身旁的nV仆却是大惊失sE,立刻又羞又恼地呵斥道:“这是在行g0ng里,你们在做什么?!”

        那两个仆人显然也吓了一跳,赶紧涨红着脸分开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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