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奈娜恍然大悟,“我们的诗学家一直对如何解读那句话争论不休。”

        他盯着她,神情认真,“有机会的话,去我们那里看看吧。我指的不是那种外交式的访问,而是像我之前游历你们的国家一样,去慢慢探索了解。”

        “……嗯,也许有一天会有机会吧。”

        奈娜别开了头。她确实有很多想要去的地方、想要做的事情,但现在,她将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这个国家,放弃个T的自由,成为一具容器,而之前那些幼稚而理想化的承诺,权当少nV时代结束前的最后一丝妄想。就像年长的人们会感慨的那样,年轻的时候,人总是有很多想法,但最后,命运依旧是命运,它会以其神秘的方式运作着。

        “对了,我们还有一个十分引以为豪的领域——医学——我自己对这方面也有所涉猎。虽然我们仍然不知道是什么让你们的法师拥有那样超出常理的能力,但是可以确定的是,lAn用法术造成了他们的T内器官衰竭,”弗l说着,从外衣的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东西来,递给奈娜,“算是我个人给你的小礼物,可以帮你的那位首席法师缓解他的症状,但是,要根治的话,他还需要亲自去苏塞首都,让我们的医师为他进行更为JiNg准的移植手术。”

        奈娜虽然不太能听得懂他使用的一些词汇,但还是非常惊讶,也感到由衷的高兴。她接过那瓶东西,十分郑重地向他道谢:“谢谢你,弗l。”

        他对她微微一笑,用她听不懂的苏塞语轻声说了什么,然后再用斯卡语问她:“那么,要一起回宴会厅吗?”

        奈娜慢慢摇了摇头。

        “不,请原谅我不能陪同,我要……去做一件事。”

        对,有一件事,她非做不可,再不做就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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