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口:「语句生成中,连接……」
语速偏了一点,句尾没能封闭。
我犹豫,不是卡住,是怕。怕她会像其他语者一样,在我还没开口前就接走;或是根本不等我说完,就在心里打分数。
我语尾微抖,视线一度飘开,她没有催促,也没有露出语场惯用的观察者表情。她只静静站在那里,眼神柔得像可以沉进去。
她立刻接上:「结构稳定,风压在控。」
我没有预料到,她会用这麽柔软的方式把句子收尾。她的语速b我慢半拍,但语场却标记为「补语对齐良好」。
那不是一种主导,而是一种等待。
她没有抢走我那句话,而是用语句把我没有说出口的部分细致包起。
她的语风不像是在接话,更像是一种温柔地收尾,把那些我语尾收不住的字音,细细织起来,再轻轻交还给我。
那一刻我明白,她不是制度来的人。她是那个制度里,还记得怎麽温柔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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