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愣在当场。
活着，虽然会成为一个笑话。可是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也在此时，圣女宗的圣女，也就是陈齐天的夫人，眼中却是一脸傲然。丝毫没有被杨帆和陈齐天的言语对话给影响到。
甚至，在她看来，杨帆这是识时务，这是顾虑他们圣女宗的名头，所以才肯放过他们。
“你很不错。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眼高于顶，高高的抬起脖子，淡淡说道。
杨帆忽然生出一种想要一枪捅过去的冲动。
不过看到陈齐天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杨帆生生将内心的冲动给压制下去。
“你们走吧。”杨帆淡淡一句。
至于陈齐天会不会再继续做什么幺蛾子，杨帆并不在意。
两人早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别说是陈齐天一人，就算是加上整个圣女宗，又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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