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月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听不出是怒是嘲。

        他蹲下身,暗金色的竖瞳像锁定猎物的猛兽,牢牢攫住颜罗望涣散失焦的眼睛。那只沾着一点魔修污血的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掐住了颜罗望纤细脆弱的腰肢,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柔韧的骨头捏碎。

        “浪成这样,”关山月的声音低沉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带着滚烫的怒意和一种更危险几乎要焚毁一切的情欲。

        “被个肮脏的杂碎摸几下,就骚水横流,小穴一张一张一合地发浪?”

        他的视线如同实质的烙铁,狠狠烫过颜罗望被迫敞开的汁水淋漓的腿心,那目光里的侵略性和占有欲浓烈得让空气都变得粘稠滚烫。

        “师兄…呜·…六师兄…不是…我…”颜罗望被那眼神看得羞,巨大的恐惧和被撞破不堪的羞耻感灭顶而来,他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想要辩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不是什么?”

        关山月猛地打断他,掐着他腰的手骤然发力,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他一条细白的脚踝,不容分说地将他整个人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更大地拉开。

        他俯下身,滚烫的呼吸喷在颜罗望湿漉漉、狼狈不堪的腿心,那暗金色的竖瞳危险地眯起,紧紧盯着那不断溢出甜腻汁水的红肿穴口,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穴都被玩肿了,还在往外冒水,流了一地。”关山月的语气冰冷刺骨,带着一种审判般的残酷,可那眼底深处翻涌的,却是足以焚天的暗火。

        “不是欠操是什么?嗯?小浪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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